第12章 肤若白瓷

苏牧很识趣。

他只是一个青牛山杂役，见识哪有陆平生丰富。

陆平生暗暗叹息。

以苏牧的年纪，有这样的天赋，按理说多少会有点傲气。

根源就在于，杨远是在为黄石宗内门弟子方苍茫办事，青牛山每年的不少利益，都会落入方苍茫口袋。”

苏牧心神凛然。

内门弟子？

这可是想想都让人敬畏的存在。

外门弟子在内门弟子眼里，就和外门弟子眼里的杂役差不多。

我只处置了赵家，没有处置杨远与何钰，对此你是否有不满？”

苏牧平静道：“师父，弟子没有不满，此乃肺腑之言。

若无师父，弟子就连让赵家付出代价的能力都没，师父能为我处置赵家，对弟子来说已经是惊喜。

何况，弟子知道，杨远和何钰背后，必定有师父的思量。”

陆平生面露欣慰之色。

黄石宗有数万杂役，五千外门弟子。

但内门弟子，只有一百多人。

“好徒儿，对于未来你有何打算？”

陆平生道。

“但凭师父安排。”

他觉得苏牧的出现，或许是上天对自己的垂怜。

他的前半生，极为凄惨，充满坎坷不幸。

如今到了后半生，上天便给了他一个苏牧这样出色的弟子。

“青牛山药园乃是肥差。”

陆平生道：“而黄石宗外门弟子众多，他杨远只是其中之一，凭什么能成为青牛山执事。